我在人生最为重要的阶段选择了一个行当:跑大车。或许没有这段生活,也就没有现在的这样一个我。身为穆斯林,我的力量,就是我的信仰。那份困苦中给我坚强,急难中使我从容的托靠。
2014年7月,我从站了四年的讲台上辞职,让耐不住寂寞的双脚,又一次踏上了人生的分水岭。我穿过热闹的小西湖街头,坐上了回家的班车。车徐徐开动,两侧黄土绵延,当空烈日微斜,我闭目暗自求祈,这熟路上的新途,能予我一片坦荡,容得下一份理想。
对于曾经在历史上在基督教世界的屠刀下给予其保护和优待的善良的阿拉伯人报之以人世间最残忍的毁灭性打击,对此惨绝人寰的反人道主义悲剧,以色列人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和愧疚感。
十九世纪著名穆斯林思想家穆罕默德·阿布笃(Muhammad Abduh),在1888年从巴黎返回开罗时写道:“我去了西方,看到了伊斯兰,而不是穆斯林;我回到了东方,看到了穆斯林,而不是伊斯兰。”
宗教使我们团结,而非让我们分裂。如果因为它分裂了我们,那就不是真正的天启信仰,而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当代LGBT话语经常使西方穆斯林为伊斯兰对性伦理的教义感到尴尬。然而,伊斯兰的性伦理并不是问题所在,相反,它们是我们问题的唯一解决方案,也是西方和全世界迫切需要的解决方案。古兰经命令我们以自信的态度维护我们的伦理标准,正如真主ﷻ所说:“你应凭智慧和善言而劝人遵循主道,你应当以最优秀的态度与人辩论,你的主的确知道谁是背离他的正道的,他的确知道谁是遵循他的正道的。(16:125)”这是我们被赋予的命令,也是我们必须履行的命令。
以色列秉承的是双重标准:一个标准对己,一个标准对人。
网络上某种架空背景和取消前提的说法,最终呈现的结论是——即便家园被侵略者占领,家人被长期迫害屠杀,而家园的主人不能有任何反抗,必须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如果反抗就是在搞“恐怖袭击”,就是主动挑起“不合法”的战端。
人人有主張及發表自由之權;言論自由是一項基本權利,但它不可能是絕對的,不能被用作發表暴力、誹謗、侮辱或淫穢言行的理由。不同族群有不同的信仰和價值觀,如果用自我的價值去顛覆他人的價值,沖突便在所難免。
巴勒斯坦领土和人民被占领的事实,既毒害了穆斯林与犹太人之间的关系,也毒害了伊斯兰与西方的关系。发生在约旦河西岸、耶路撒冷或是加沙的每一个事件,都会产生全球性的影响,导致穆斯林、犹太人和西方人之间的紧张关系,并使理性的对话丧失基础。犹太游说集团以不人道和妖魔化的形象对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人的禁锢,美国政府每年向以色列提供的数十亿美元的军事援助,欧洲国家对以色列执行的践踏国际法的政策总体上保持的沉默和无动于衷,当然直接影响着伊斯兰与西方关系并催生出怀疑、愤怒和敌视这类情感。巴勒斯坦人民拥有应得的自由、独立、有尊严的生活和合理的政治秩序,不仅能够带来中东政治一个根本问题的解决,同时也将消除导致伊斯兰与西方关系高度紧张的一条主线。
中国穆斯林应该读一下《无畏的梦想》,因为书中所描写的种种现象,都与中国穆斯林的现状及未来休戚相关。中国的非穆斯林知识分子也应该读这本书,以丰富和加深对于中国文化和民族多元性的理解,并换一个角度来观照中国文化。
新西兰时间2019年3月15日(伊历1440年7月8日),基督城两处清真寺为宣扬白人主义至上的恐怖分子袭击,当地官媒确认遇难者达50人,伤者50人之多。
或许一条新的道路的出现,需要的不仅是人的努力和时间的绵延;更起作用的,是某个时期的终结和新的历史的开始。你我能做的,只能是在眼下无路的罅隙间,尽量探一两步可容得下脚尖的实地。在无法筑高的处境下,先维护尚能锥立的地基。
公平和正义,是伊斯兰的核心价值。因而,在伊斯兰的视角之中,世间万事万物均有其相应的权责。尽管放弃某些责任,或侵犯某些权利——譬如家庭暴力——在现实中并不一定会受到惩处。但伊斯兰信仰的核心之一,便是相信一切善恶后世终将清算,巨细无遗;如先知(愿主福安之)所言,甚至无角之羊也要向有角之羊要求抵偿。如果我们曾因无知而侵犯了伊斯兰所赋予孩子们的权利,我们应当向真主忏悔,并向孩子请求原谅。同时,该指南也将作为一种提醒,让我们开始学着重视和认识孩子们的权利、家人的权利和其余万事万物的权利。
这封信,来自五百多年前的阿尔及利亚,今天,我们接过它,把它寄向远方,寄向不远处的未来。